虞真眼睛一亮：“你还可以让他们全都过来？”
陆凛看见这样精神又欢喜的蝴蝶心中便觉得高兴，闻言一点不藏私，直接张开嘴巴，发出了一种像是威胁又像是低吟的声音。
还蛮像野兽的。
那些躲藏在阴影中的实验体们，在听见这样的声音后竟然全都一个个露出了身形，明明面上带着害怕的神色，却老老实实的抖着身体往陆凛跟前走来。
第一个走到两人跟前的是一个毛茸茸的兔子实验体。
她应该是一个小姑娘，浑身都毛茸茸的，只脸上还维持着人类的形态，一双红兔子似的眼睛胆怯的看着陆凛，有些讨好的叫了一声。
虞真拿着针剂，突然就有些扎不下去了。
她突然想到，或许现在懵懂无知的实验体可能才是快乐的？
若是当他们再一次回忆起自己生而为人的日子，看到自己四分五裂的身体，会不会反倒是一种残忍。
虞真的犹豫被陆凛看在眼里。
他看见了蝴蝶脸上的悲伤。
“你在不开心？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实验下来，让陆凛身为人类的人性已经悄然消失，他唯一的、仅剩的感情全在蝴蝶身上。
他希望蝴蝶开心，不喜欢看见蝴蝶现在的神色，于是有些迁怒的看着兔子：“是她让你不开心了？别怕，我杀了她。”
话音刚落便想动手。
虞真一惊，瞬间抱住了陆凛的手：“等等等等！”
旁边的兔子快被吓瘫了！
陆凛哪里都好，就是什么都喜欢“杀杀杀”，看来孩子的教育要快点搬上行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