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却突然出声了,“慢着。”
几个侍卫立刻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可汗行了一礼,“大汗有何吩咐。”
可汗似乎看到了什么,男人全身的皮肤也如同面容一样,几乎没有任何的痕迹,皮肤也薄透到了吓人的底部,就连毛孔似乎都要比常人隐蔽些。
可是马夫的左胸上面,却赫然有着一道扭曲的疤痕,在男人洁白到变态的身体上面,显得格外突兀,恍若修罗的印记一样刺目,可汗盯着那处痕迹,半响又站起来眯着眼睛又确定了一番,然后一下子就笑了,“原来是你。”
马夫愣住,慌张的想要去看自己身上有什么痕迹,却被几个侍卫狠狠的固定住,只能茫然地看着可汗。
可汗没说别的,只朝着拓跋隆觉慢慢招了招手,“隆觉,你来瞧瞧,这人可熟悉?”
拓跋隆觉闻言上前,把马夫上下打量了一番,却实在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同,只好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没有。”
“大哥认识他?”拓跋隆觉有些意外,他的确看出来男人的一番行为显然是不怎么老实,看刚刚那样表现,说不准真是苗疆的探子,却实在是不知道这马夫怎么会跟自己的大哥认识,难不成是可汗在苗岭的旧相识?
拓跋隆觉自然知道自家大哥在苗疆待过好一段时日,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却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在那里遇到了苏逢春的母亲麦仁,除此之外,可汗在那里发生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甚至怎么抓住机会回来创建自己的势力拿到汗位,拓跋隆觉当真是不太清楚的。
当然也是因为她的不清不楚,可汗才能放心的让她享受如今的一切待遇,拓跋隆觉心里自然也清楚,所以对于从前的事情,她自然是识趣的避开装傻。
可汗笑了,幽幽地说,“十几年前,四皇子带兵叛乱,隆觉总知道吧。”
拓跋隆觉先是沉默了一下,这事儿她自然是知道的,当年那事儿闹的极大,几乎牵扯了漠北所有的势力,其实说是起兵叛乱,不过是可汗作为二皇子和当时的四皇子争抢汗位的兄弟相残罢了,只不过最后可汗赢了这个位置,那四皇子自然是叛军了。
拓跋隆觉知道这个事儿,但是当年四皇子明明已经死在了宫道上面,据说整个人被捅了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