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经和藤七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
遥屿也是,原本就受了伤,现在又强行运转即将枯竭的灵力,这没个大半年怕是修养不回来了。
遥屿用力的抿起嘴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在细细密密的裂开,疼痛传至四肢百骸,但他还是将自己身体没个角落残存的最后的灵力都搜刮出来聚集在手心里,又一丝一丝的传进江堤的心里里,随着他的心意,去将那毒勾出来。
最严重的就是那四个牙齿咬的大洞里面。
快了,还有三个,再坚持一会儿
遥屿嘴边溢出血丝。
但是还有两个
再坚持再坚持一会儿还有一个。
直到将身体里最后一丝灵力送入江堤体内,遥屿彻底坚持不住,他手都没伸回来就吐出一大口血,接着就倒在了江堤背上,昏迷不醒。
江堤身上的毒被清干净了,孟识连试着松手,他的魂魄也没再离体,整个人软绵绵的立着,被遥屿一撞,像没有支撑似的磕在浴桶边上,也人事不省。
孟识连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待会儿可能会起一个包,只是他这额头上还真是一包未平一包又起。
原揽和藤七看着他俩都没事,松了口气,搀着一起顺着木桶边上滑了下去,靠在木桶边就睡了过去。
原已也想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但是地上踩过的,脏。
孟识连知道他在想什么,过去半揽着他走出了亭子。
“去哪儿?”原已闭着眼轻声问。
孟识连:“带你去我房间。”
“他们呢?”原已似是想转头看,只是力竭之后松懈下来就是止不住的困意,他头还没转过去就靠在了孟识连肩上睡着了。
孟识连轻声说道:“我待会儿来带他们回去,先带你,好好休息吧。”
--
“你们为什么还不醒啊?”藤七趴在床边,化出两根藤条去轻轻碰他俩的鼻子。
江堤和遥屿并排躺在床上,都呼吸平稳,没什么问题,就是醒不过来。
原揽从门外进来,藤七看见她来了,就收了藤条。
“怎么还没醒?”原揽看着床上躺的两个人,这都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