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堤心想:什么方案?治他的?已经讨论出来了
藤七:“咱们也没试过,万一把他搞毁容了怎么办?后背还好说,这是脸啊。”
“你们是打算怎么做?问问我啊,万一我能接受呢?”江堤突然开口问道。
沉寂一瞬,遥屿先开了口,“我们打算给你扎针,但是按照理论来说,扎的针有点儿多,所以担心你脸上受不住。”
“有点儿多,是多少?”江堤试探问道。
孟识连没遮掩,直接说:“扎满。”
“”江堤果断摇头拒绝,“还是换个方案吧,加油,你们可以的。”
脸上扎满针的画面,江堤光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事人不愿意,他们也不能强求,几人又围在一起商量怎么做,时不时还在翻手里的小册子,江堤细看才发现他们人手一本小册子。
有种照着课本治病的既视感。
杳川和清酒站在二楼,围观了全过程。
杳川摇摇头,“江堤是不会被他们玩死,但是玩残了也够江堤受的。”
这到底训的是谁啊。
这些小东西们一回来现在被压着火气的清酒骂了一通,接着就是挨个被谢蒲上手收拾,简直是完虐,虐完个个根本都爬不起来,好不容易起来了,又要开始背医书,要找出治疗江堤的办法。
几个人合计了好几个小时,最后就得出了最保守的针灸这么一个方案。
说是最保守,其实是最难的一个方案,但是他们竟然谁也没有反应过来,这东西一旦落错一针,那受罪的就是江堤了。
还好江堤拒绝了,没拿自己的身体去陪他们玩。
“我很欣慰,这些小垃圾们终于,认真看医书了。”清酒握着栏杆,倾身看着他们围在一起激烈讨论的画面,笑道:“兄长,医官那儿的医书,你回去记得多拓印几本。”
清酒指着下面那一团,“务必要人手一份。”
杳川皱眉,“那些医书连医官都不一定看完了,他们怎么看得完,遑论还要学会?”
清酒定定的看着他,“你会啊。”
杳川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被清酒截胡了,“你会就证明他们也可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小时候不认真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