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讶又落寞的声音是藤七发出来的。
“舅舅,您和舅父这次要走多久。”
在场的都在看着他们俩,或多或少都有点儿落寞。
他们说的是要走,不是要去哪里,那就是又要消失很长一段时间。
上次他们一走就是一百年,那是他们走得最久的一次,那这次呢?
“会很快回来的。”清酒笑笑,指挥他身边的苏木给他夹菜。
苏木没说什么,他指什么就给他夹什么。
江堤又偷偷看了好几眼,他们更丧了耶。
江堤又偏头去看遥屿,遥屿也不太高兴。
饭桌上谢蒲叮嘱了几句,杳川跟着附和了几句,之后就没什么人说话了,这顿饭就在沉默中度过了。
吃完饭,江堤想走,被遥屿拉进一个房间按在床上坐着。
“你今晚就睡这儿,这是我的房间,你安心睡,洗漱用品在厕所镜子下边的柜子里,你自己找找,我记得有新的,你这衣服是新换的,晚上睡觉你看你要不要换吧,换的话自己在衣柜里找。”
遥屿说完就要走,江堤赶忙拉住他,“你们是要去什么?”
遥屿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然后马上又恢复如常。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这事儿实在是有点儿丢脸。
“就是一起商讨怎么治你的后背。”
遥屿没说谎,他只是从中挑出了一点儿说出来不丢脸的。
“谢谢,你去吧。”江堤放手了。
遥屿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没信,但是更多的他不可能说,说出来丢脸。
“走了啊,早点儿睡,待会儿自己把窗帘拉上。”
江堤确实没信,舅舅都说了他们是在被收拾,哪可能那么简单。
看着遥屿急匆匆的背影,江堤打了个哈欠,他确实困了。
吃饱了饭就犯困。
江堤去翻了柜子,有新的洗漱用品,他洗漱完出来,天光已经大亮了,天边还能隐隐看见晨曦。
江堤没找衣服换,过去毫不留情的把窗帘拉上,卧室里一下子就昏暗下来。
遮光效果挺好。
江堤睡了,趴着睡的,他不太敢碰他这后背。
他刚才在厕所的时候对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