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刚刚才恢复体力,无力的摆摆手让她起来,语气也没有刚才的期艾,“她可好?”
梨绒知道他问的是谁,想起她的遭遇一时忍不住哭了出来,将她被禁足苛待全都说了出来,她擦了泪接着说:“娘子才发动奴婢们就被圈在另一间房待死,奴婢晕过去的时候听见孩子的哭声。”
林尚与听得这句话便知情了,忙起来再去看那个孩子,的确是在娘胎便是死的,如今却说生下来是活的,除非
“这孩子不是我的”
看来三人的想法是出奇的一致,周时勋从胸腔中发出了那爽朗的笑,笑着笑着又哭了,她是不是知道孩子没死?还是不知道?
他朝阴影处看了一眼,那边的暗卫一直注视着厅内的动静,见他吩咐的眼神,也了解是要做什么,颔首退了下去。
其实周时昌他也有私心,他想还不如就此死了,他和她的关系也就此断了自己也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像皇后娶她过来,虽说堂弟娶前堂嫂说出去不好听,但如今自己兵权在握,谁敢多言半句。
可惜他这边还未等到消息,皇后便传周时勋进宫,他只得让人将这个婴孩好生葬了,便进宫去了。
皇后也没什么要说的,只是询问着他怎么看待堂弟要娶前堂嫂的事?他却也不犹豫,直言不讳:“世界上好姑娘何其多,偏偏只有他秦媔不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皇后倒有些捉摸不透到底是他吃醋还是真的为自己堂弟打抱不平。
“本宫当时答应她,好好照顾着他将孩子出生,却不想她听了叔叔殁了,想不通催了胎,生下来就是个死的。”她一面说着一面瞧着他的脸色,像是事不关己一般,腹诽这是一点不在乎?那秦媔过去能不能成功?
“臣下也瞧过了,像是在娘复中未及下地闷死的,”他说的冷冰冰,全然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孩子,倒像是在议论别人家的事。
皇后叹气道媔儿可怜,“嫁给别人,别人未必能顾全她,哪怕是你那堂兄弟知道这些也定不想娶了,她跟过你,就让她”
“娘娘,臣下娶她时她是侯府嫡女,现在只是臣下的仇人之侄而已。”
“话不是这么说,你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