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摄政王以前娶的那个王妃便是她,更没想到她怀的孩子是摄政王的,小宫女不觉得是秦娘子在品性上有什么问题,至少她是在宫中这种几乎是权势卿天的地方长了一两年。
像她这样的小宫女,宫中任何有点权力的奴才都能来逼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更何况是摄政王对付秦娘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简直是手到擒来。
秦媔见她低头剪一下又抬头望着她,旋即笑着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奴婢是替娘子打抱不平,那种飞扬跋扈的人,怎么能嫁给王爷那样的男子呢?”
秦媔笑着将头低下摇头道:“那你觉得王爷应该是怎么样的人来配呢?”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醉翁之意,便默然不语,也敛了笑容。
“自然是像娘子这样的人啊,”她将凳子朝秦媔挪了挪,神秘兮兮的继续说:“奴婢之前见着摄政王觉得世上没人比他更好看了,然后奴婢见到您才觉得真是鄙薄得很,原来世上真有比王爷还要好看的女人,怪不得王爷放不下您。”
秦媔惊了一跳,忙止住她道:“这可不能瞎说,如今的王爷是有王妃的”
小宫女耸耸肩,朝她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奴婢是想什么便说什么,娘子可别说出去”她想起那日王妃打小娘子时的样子便觉着可怕,幸好当时摄政王及时赶到制止了,后面又有林太医送来的药。
“林太医也不错娘子”她还想说什么又想起娘子身孕,便也渐渐闭了嘴。
秦媔一看,她剪了一朵歪七八扭的梅花,自觉在凳子上坐了一早上,肩膀都开始酸疼起来,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小宫女忙放下手中的剪子替她捏着背。
揉捏罢,秦媔又吩咐她将笔墨备下,她要继续抄写经文。小宫女是真心佩服她如此镇定,要是她早就受不了了。
秦媔宛然一笑,说这还不算呢,“以前学刺绣那才考验人,一坐一下午,有时候一针落错了就要重新开始。那水磨的功夫也是静静的才学会的。”
小宫女不得不感叹,世家女子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