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还没看清来人长什么样子,便见一个黑影纵身而来,一掌将她推向身后的小溪。
深秋的夜,很是寒凉,她就这样不经意的被人推进了溪中。深秋的上京很是冷,如是一潭死水,定是会结些许冰块。
那溪水冰凉,浸入皮肤冻得人撕裂般的疼痛,秦媔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脚下也没个踩处,直觉身子往空虚处落。
耳鼻间灌满了水,她张嘴想呼救,口中也被汹涌的塞住,身上厚重的衣服在溪水里简直是索命的绳子,她静下来将外罩蹬了。
还是沉甸甸的将她往下拽,月光在她眼中是那抹救命的光,希望巡视的羽林卫能看见她挣扎的的水波。
那抹光渐行渐远,她有些无力了,难不成要死在这里?这一刻,她一心想复兴侯府的心都凉了下来,那抹清俊的身影在脑海中闪了千百遍。
就这样吧
“咳”
她一口将刚才灌进腹中的水都咳了出来,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的人,崎岖的皱纹爬满了整张脸,她眨眨眼才看清这是怜司。
秦媔第一件事便是自己的肚子,她虚弱的将自己的衣服拉了拉,盖住小腹。怜司以为她是侯门小姐,对于这种男女的肌肤相触有些抵触,可他不过是太监而已。
“姑娘可算醒了,”那张脸笑起来更是将皱纹拢得更深,“太医马上就来,你先歇歇。”
她虚弱着呢喃:“我不需要太医”
怜司只听见一声太医,以为她害怕,忙招呼人快让太医来。她却心中着急,奈何太虚弱了,只得抬着手挥,最后无力的掉了下去。
怜司现下更是急了,忙催促着再去催太医。
待她幽幽转醒,睁眼便看见皇后在她榻前,端坐在交椅上,冷目含笑望她。
心中一惊,料定已经瞒不住了,忙起身跪趴在床上,“小女死罪,惊动了皇后娘娘。”
若是平时,皇后早命人上前将她拉起,可今日,她听着太医的把脉,又惊又愤,想不到堂堂一个侯府嫡女,竟做出苟合的勾当。
她冷哼一声:“好一个侯府嫡女,好一个闺门小姐,真是不得了。竟敢秽乱宫闱!我还当你是个不得了的侯门闺秀,却连这种肮脏事也做得出来。”
秦媔虽说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