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讨厌把什么都搬在明面上说的话,警告的瞥了她一眼,徐莹识趣的低着头,不敢再说。
“不忙,好的郎君哪里是那么容易寻的?”又拉着徐莹的手道:“倒是你,和摄政王快要成亲了,还这么操心别人的事。”
徐莹羞得脸上通红,虽然知道周时勋很可能还恋着她,但是一想到他那长身玉立的模样便让她有羞怯的意思。
“娘娘别打趣我了。”
皇后见她脸红透了,便只盈盈笑着。秦媔却笑不出来,只得跟着恭维了两句。徐莹瞬间不顾皇后在身边,将矛头对准她。
“皇后娘娘,小女知道一个人,极是配得上秦夫子,”她说得笑成那样,一度让皇后以为她真的有最佳人选,便也不顾刚才自己才说的慢慢寻。
徐莹笑道:“这人身份与秦夫子相当,也是一位夫子。”
皇后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她来京城不过半年左右,能认识什么夫子,左不过是前几日见到的鳏巨家中的前太子老师,年纪怕有八十左右,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这样子不就是糟践人么。
皇后倒不是那种有什么便露出来的人,即便她要惩治秦氏自然也不会弄这些缺德事。
心下了然,自然也不会随着徐莹乱来,便随着笑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相处不是身份合便行了。有些时候身份相同倒是更让人难得相处,你是好心,别办错了事。”
听皇后的又一次警告,徐莹才惶惶的静了下来。
“俆小娘子过滤了,我是被弃之人,怎好再去高攀别人?”
皇后看着秦媔说话有些心不在焉,又见她额上不停的冒汗,忙要请太医,吓得秦媔忙跪地道:“小女不过是一时得见凤姿,紧张罢了,让皇后娘娘扰心了。”
皇后听闻也不再强求,直说让宫女将凤栖殿内的馨月阁腾出来,供小娘子居住。
秦媔不明所以,接她来什么也不说,就让她住下是什么意思,问一旁的太监也是说皇后自有考量。
皇后本是听着俆莹的调唆将人接来看看,但见徐莹见了她便像战斗的老虎,鬃毛直立,便也猜出这位秦夫子和摄政王只怕不止是有一段前缘这么简单,便自作主张将人留了下来。
这里徐莹不过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