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媔正伤心二叔居然还派人杀他的事,不疑有他,随着他一起拉了过去。才进了门,他便将门严丝合缝的关上,将自己的腰上的宫绦解了下来,将外袍都脱了,只剩下面的中裤。
秦媔虽和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始终是小娘子,脸皮薄。见他解绦带,忙将头扭到一边,等她感觉有人时周时勋已经走到她跟前。
他拉着她柔软的小手绕过他的腰往他后背摸着去,开始秦媔不乐意,想挣扎开。这样太近了直到她真的摸到他的后背有些坑坑洼洼的疤痕。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轻轻垂下脑袋,不知情绪,一滴泪就这样擦着他的胸膛滑落到腹上,他察觉到那丝温热,低头看着被自己拉过来强行抱着自己的人。
他将她的手放开,转而拥她入怀,轻轻的、仔仔细细的帮她把泪了擦干,最后忍不住将薄唇印在她的眼帘。
那唇有些粗糙,这样停在她的娇柔的皮肤上。再放开她时,她低垂着眼帘,耳尖上是淡淡的粉,他忍不住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划过,怀中方的人整个缩了一下,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周时勋不敢将欲/火表现的太过明显,划过耳尖的手又像是不经意般落在香颈上,怀中的人抬头,望着他的眼,柔声颤着道:“我的耳坠还我。”
他心像漏了半拍,低低答了一声:“好。”
说完,将头埋了下去,将她的耳垂含住,轻轻的吮着她娇嫩的耳垂。她使着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在他眼中就像是猫儿挠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