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将军未来之前,你还是不要离开。”
他们将秦媔的路阻着,面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她们只能回到殿内候着,或许是外面还没收拾完残局。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小太监,说奉了周将军的命领他们回去,秦媔知道他还在忙,便跟着小太监出了宫。
秦媔没有回侯府,而是回了月隐庵,待了两年,感觉那里才是她的家一般。
那里的村民还以为她不回来了,见她穿着红裳回来真是意外之喜,那些小学生像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军般,跳着笑着欢迎她进了门。
她洗漱好,换了一套浅青的齐腰襦裙,头戴着莲花冠,一副出世的打扮。她们才整理好这边的被翻乱的东西,便看见周时昌找着上门。
秦媔忙让沁香上了去年在梅花树下藏的雨水煮了茶给他,他尝了一口,似乎有些霉味,讪讪的放下。
她见他不吃,脸上有些尬色,笑道:“我这里茶叶难保管,可能吃着会有霉味。”又让人将茶收了。
他打量着屋子,虽干净整洁,但是实在寒酸,“你不愿回侯府,我在城中有一套房子,陛下才赏下来的,你若不介意,搬去那里住着。”
秦媔莞尔一笑:“多谢你了,我这里住着很好,重要的是这里的小孩需要我教他们认字?”
“你做了女夫子?”
他似乎很惊讶,又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忙又向秦媔道歉。她倒是习惯别人这样诧异的眼神,毕竟别人说的时候那种语气眼神都比他凌厉多了。
“也不算是女夫子,只是教她们认几个字罢了。”
秦媔想起,当初周家被连累,这时他却又在这里,“你这两年都在哪里?”
“我被流放宁古塔,听到琅琊王陛下起兵清君侧,我们又响应着揭竿而起。”
“琅琊王?”
琅琊王是顺宁帝的亲弟弟,领兵打仗很有一套,只是不知为何,先帝并没有传位于他。
周时昌嘘了一声,“现在是陛下了。”
“那陛下呢?”
周时昌知道她说的是顺宁帝,只是摇头,“这两日是国丧,你们尽量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