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看着中年道士，笑意盈盈地说道。
任重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他不知道陆凡哪里来的胆子跟中年道士这样说话！
要知道，这一位可是连问道级的高手都轻松收拾吓退的存在啊！
任重没有办法估量中年道士的真正实力，但是，如果有人告诉他这家伙的实力已经超出了问道级，他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怀疑的！
这家伙确实是有着这样的实力！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实力如此强悍，甚至可以称得上制霸整个修真界的存在，却被陆凡给连番逼问，仿佛在逼问一个小卡拉米一样！
这不是找死吗？
这绝对是找死吧！
他就没见过比这更加作死的行为！
任重被吓得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但是，更让他无法理解的一幕出现了！
实力那么强悍，那么厉害的中年道士，在被陆凡如此质问的情况下，竟然表现得有些……唯唯诺诺？
没错，任重实在是找不出别的词语来形容中年道士现在的状态。
这家伙就好像是一个弄虚作假的摊贩被人给当场抓包了一样，竟然完全不敢反抗，甚至还有些委屈！
不是大哥，你的实力那么强，随便一巴掌就能把他给扇飞，为什么要这样呢？
难道这就是绝顶高手的爱好？
任重整个人都有些麻了，他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
但是陆凡却是一脸的坦然，仿佛对此十分了然一般。
其实，他也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看穿一切。
他也只是试试而已。
实际上，他对于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中年道士竟然还要出来摆摊卖宝贝这件事，也是非常莫名的。
但是，他突然记起了老头子曾经跟他讲过的一类人。
这类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无敌的，但是同时，他们又受困于一些规则。
比如眼前这一位，很有可能就是受困于摆摊的规则。
如果你跟他有缘分，要成为他的顾客，那么他在你面前就只能是一个摊贩，别的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