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想上前理论,一则身怀有孕被芙蓉暗暗拉住,二则忙着看皇后倒在榻上以为出了事,慌忙上前看去。
那个叫玉德的公公真的过来揪住扶住皇后的银杏,银杏被人扯着头发,一下子揪到地上,头皮一阵生疼,紧紧地抓着玉德的手不放松,指甲深深嵌入肉中。那人却不放手,死死拽住银杏的头发往殿外扯。
身边的小宫女都被吓了一跳,全部都围将上来护住皇后。
“羽林卫何在?羽林卫……咳咳……”皇后朝门外大叫着。
门外却没有动静,除了宫女们惨烈的叫声之外,再无半点声响。
“母后还是别白费口舌了,这些地方都被我的人给包围了,羽林卫?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哈哈哈……”玉棠公主就像失心疯一样,笑声让人感觉惊悚。
明月将皇后扶在矮榻上靠下,看着有些失心疯的玉棠公主说:“皇祖母待你不薄,她现下疾病发作,让人宣一个御医过来。”
“齐明月,你在和谁说话?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县主么?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而已。”
紧接着栋溪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哭倒在大殿中央大叫,“皇后娘娘,宫门下钥了,羽林卫都被别人控制,宫女们被……被……”
他话才落音,外面就进来一些军士,个个身披甲胄,威武不凡,其中领头的一个朝着玉棠拱手行礼,“启禀公主,宫里已经在我们掌控之中,翼王殿下也控制了京城,请公主示下。”
明月听说心下略微放松了些,清风今日出门时告诉她,他要去城外军营之中,要过几日才回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殿外的杀喊声也已经渐渐平静,只剩下一些宫女在哭泣。
皇后紧闭双眼,毫无动静地躺在榻上,面色有些苍白。
“玉棠姑姑,明月求您了,皇祖母从来没有亏待过您,您救救她吧。”
玉棠看着皇后脸色不好,心中虽然因为好多执念才与翼王揭竿而起造反,但是自小皇后就待她极好,甚至在有些时候她亲儿子的待遇都比不过她,玉棠虽然执拗,但是不是无情之人。
“玉德,你去太医属去叫一个御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