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来是什么事?”三夫人有些按捺不住地问。
“三伯母,无事就不能来这边了?只是没有想到正遇到你们在说事情……不知算不算打扰……”
家丑不可外扬,三老爷是懂这个道理的,忙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朝明月说:“不打扰,不打扰,县主随意就是。”
“刚才听得吵吵闹闹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明月也不拐弯抹角。
“家里一些琐事,怎敢污了县主的耳朵。”三老爷似乎听出明月想管这事,拒绝写在脸上。
“伯父知不知道偷放印子钱是要被流放的?”话虽然是对着三老爷说的,可明月的眼睛却盯着三夫人。
“特别是官眷。”明月着重的强调。
“县主什么意思?”三老爷十分不满她的威胁。
“没什么意思,只是说一说,这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要么买了东西,要么就这些事,不是么?”明月脸上的笑容似乎是冰窖中来的,让人有些彻骨。
三老爷沉默不语,三夫人却又是大脑一转就说:“肯定是儿媳拿去放。”
“您确定?”明月挑眉问。
“我……”三夫人被明月一个反问堵住,要是换在没有三老爷的地方,她肯定要和明月掰扯起来,可她一直都是老爷眼中的贤惠妻子,这样嚷起来就成了不懂尊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