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魏纾莺榻前有说有笑的,明月有些插不上嘴,只得现在一旁干笑,腰上的疼痛也感觉更厉害了。
“我看了,又白又胖,世子妃替我晋王府立功了……”晋王虽然话语是开心的,但是语气依旧有些僵硬。
几人呵呵笑着,明月见魏纾莺已经生产,已经身上又有些不舒服,忙辞了晋王王妃出来。
晋王依旧觉得她扫兴,王妃则无暇顾及只忙着自己的儿媳妇。
“世子也真是的,再怎么着急也不能推县主啊……”
“雁儿……世子也是你能编排的?”芙蓉厉声呵斥。
明月坐在马车上,有些撑不住:“让人雇张软轿给我,我腰实在疼得厉害。”
芙蓉忙叫停了马车,命人雇了轿子。
果然,还是轿子舒服,明月其实很少做轿子,因为不爱坐,现在不舒服只能做了。
“雁儿,回去的时候不要告诉仪宾我是被世子推的,就说是扭到了,听到没有?”明月撩开轿子上的窗帘,嘱咐着雁儿,她最是嘴快的。
早上明月走的时候没有理清风,他就只得约了齐墨去城外遛马,傍晚才回到家。
进门看见雁儿和芙蓉皆在家,知道明月回来了,只是他还在生气早上的事,进了院子只往厢房去。
明月睡到半夜才发觉没有人在身旁,四下张望,看见天已经黑了,忙问:“将军还没回来么?”
“在厢房呢。”雁儿撇撇嘴。
“现下什么时辰了?怎么还在厢房?”
“已经三更了……仪宾已经在厢房睡下了……”
明月听了坐在榻上发了一会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心中一片酸楚。
今日所有的事,让她心中空落落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总之就是有一种被忽略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