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六放下了手中夏鸣蝉,不一会那些时刻准备着护驾的炎阳兵卒,迅速将他围了起来。
夏桓呵斥出声:“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吕弓虽在旁谏言道:“楚王殿下想要他生不如死其实咱家可以将其”
夏桓不等他说完,立即再次嘶吼出声。
“本王说了!让他滚——让他往后自生自灭本王要抓的人,已经死于本王箭下!”
如此一来,吕弓虽不敢再有过多的想法和安排,只能带着周围的炎阳兵卒散去。
林满六撕扯下一截衣摆,随手丢在了地面上后,转身朝着山峦渡外围走去。
从此,割袍断义不相负!
夏桓伸手想要去抓住那一截衣摆,可不管他如何追赶也够不到那衣摆
仿佛老天爷有意逗弄他一般,每每伸手向前,衣摆总会随风再次飘远。
“一命还一命昔日南疆种种,我夏桓都还清了!我们走——”
夏桓接过吕弓虽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后便朝着林满六的反方向行去。
一个月后,越州城内
在一处阴暗巷弄里,正蜷缩着一名与寻常乞丐无差的男子,周身别无它物。
此刻的他依靠着一柄黑布包裹着的器物,似是在打盹?
不过这样的清净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有四五名乞丐将巷弄前后都给堵住了。
“老大!就是这个家伙到了咱们的地界已经半月有余,竟是一枚铜钱都没有上供给咱们青龙堂口!”
“可不是嘛要是被其他堂口知道了,我们这青龙堂也太没面子了!”
“就是有这种出头鸟这越州城里来了许多外地人,都不愿给咱们上供!”
为首的那名汉子,身上衣服都要比周围人显得干净些,就连那补丁都要多得多。
“敢欺负到我葛老三的头上先把他收拾了,再去教训你们先前说的那俩病秧子,那小女娃娃老夫倒是颇有兴致收作义女!”
葛老三气势尽出,结果那蜷缩在巷弄内的男子,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
怎么回事
莫不是个聋子?
“都给我上!先打断他两条腿,丢去街上给咱堂口赚点铜钱再说!”
葛老三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