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绿绮听着有些发懵,这一番话显然不是像是她那无用丈夫能说出来的,说得好像早就预料到今日之事一样。
“月世安你什么意思?”
“绿绮,今日之事不论是朝堂变革,还是世道更迭对于月氏都是会发生的,独战鳌头太久自会有暗中窥探之人!”
月世安说着转身看向了自己的女儿,以及其身旁的林满六。
他压低了些嗓音,朝月寒枝安慰出声。
“无需将今日之事揽在自己身上,爹其实也很庆幸这一日能来得早些,这样月氏的根基尚未腐朽,族人们就还能有更多人活下去!”
“月叔叔,可今日之事确实是弈剑山庄连累了你们,小子定要与你赔个不是!”
林满六话语将尽,就被月世安抬手赏了一记板栗。
“臭小子本来今儿准备与我的好闺女多说些话,你搁这无端接话作甚?既是不想牵连我好闺女,当时带着她一起北上是几个意思?你看给我闺女瘦的若不是今日还有其他事情,定要好好责罚你一番!”
月世安说着,准备再给林满六头上来一下,很快就被冉绿绮拦了下来。
“当初要是看不上,干嘛不出来拦着?让我一个人去对付那无赖二庄主?你现在还有脸说这个?”
“我我不是看在那陆庄主的面子上”
月世安刚想争辩,便看到了冉绿绮递来的眼神。
“虽然这臭小子对咱闺女确实没照顾好,但我是看顺眼了,往后你就别掺和了!”
“行吧行吧”
噗嗤
月寒枝看着爹娘拌嘴的样子,不禁掩嘴一笑。
她已经不记得,上次看到爹娘两人离得这般近是什么时候了。
冉绿绮不想跟月世安有过多的交流,转头就牵着自己女儿的手到那梧桐树下歇息。
如此一来,安置族人去留的事情,就交给那位多年不管家事的主家家主了。
娘俩看着月世安忙前忙后的样子,不免都有些惊讶。
“娘亲其实这些年都是爹他故意让着你的?”
“早年他确实知我喜算数、经商之事,自过门起老家主也将那库房对牌交给了我岂不是,我这些年给他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