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不行。
“你应该知道，这是真的。”
“可恶！”
很快，为期一年的耐受训练就结束了，耐受训练结束的同时也会公布成绩。这就说明裴蔚很快就可以知道是谁卖他的了。
毕竟一期耐受训练也只有二十人左右参加，这一期更是只有十九个人，如果谁的情报分高的离谱，那就是卖他的人。
他去看成绩的时候，湛汐早就站在榜下了。裴蔚匆匆的打了个招呼，抬头看榜单。
裴蔚，综合评定：合格，综合分数60，情报分数0，训练成绩95……不出所料的最后一名，
之后是……
湛汐，综合评定：优秀，综合分数98，情报分数152，训练成绩95。第一名？
她是第一？
训练成绩和裴蔚一样？她不是很柔弱吗？随时都在放弃的边缘……
情报分数152，意思是她收集到了152条情报？
自己的情报被泄露了134次，那举报自己的有且只有一个人，就是……湛汐？
“一直是你在卖我？”疑问太多，裴蔚都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裴蔚……你的名字怎么在最后啊？”湛汐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
“就是你……把我的情报卖出去的？”
“无聊，你说这个事情啊。”湛汐的神奇突然冷漠了下来，语气和表情都让裴蔚感到陌生。
“白痴。”湛汐张狂的笑了起来。“不是告诉过你耐受训练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吗？”
“还真是出乎意料呢，我想过你在配合我演戏骗我，想过你随手给的是别人的情报，唯独没想到你靠自己送上门来。既然你牺牲那么大，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呀？”
“我始终都没有卖你吧？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裴蔚锁紧了眉头，完全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谁知道你卖没卖我啊？还有时间，你去卖我啊，我又不拦着你。”湛汐摊手，示意裴蔚自便。
“好！”以裴蔚的分数，现在供出一条两条情报几乎完全没有影响，但他还是赌气找到了负责这块的教官。
认真是吧，你们认真，也别怪我……
然而，当裴蔚说出情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