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我没买浊韵回来。”
“啊?”
邵子攸愣了一下,“你不是怀疑刚刚那个奶奶是急性早幼粒白血病吗?如果没有浊韵的话,那她的病要怎么治啊?你是不是买制剂了?”
“也没有。”
“为什么啊?你是放弃对刚刚那个奶奶了吗?她自己虽然求生欲不强,但是咱们不能放弃她的生命啊!”
“子攸,我并没有放弃她的生命,我只是觉得浊韵入药的危险性确实是存在的,我不敢让她冒这个险。”
“我刚刚去看那个奶奶了,我给她把了脉,确实是介觉脉。你之前说她最多能活两个月,你这是往多了说的吧?其实,她应该会在一个月之内就离世是吗?”
“嗯,”赵子豪点点头,“她其实很难再活够两个月。”
“那你为什么不用浊韵入药啊?”
邵子攸失态地吼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你不就是害怕惹上麻烦吗?你不就是害怕七年前的事情在此上演吗?你不就是害怕自己失去自由吗?师兄,你变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是,子攸,你听我说,现在她的情况不是冒险就一定能救好的。白血病说到底其实就是一种血液疾病,我给她买回来了很多清热养阴和凉血解毒的药。浊韵那种东西确实是有毒的,而她现在的情况是脾气已绝。别说是她这种情况了,就算是情况比她好的人,我也不敢贸然给其使用浊韵这种药。”
“那你买的这些药材,把她治好的几率有多大啊?”
“我目前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能把她的寿命延长个一两年,剩下的就得看后续的治疗情况了。”
“那这些药什么时候给她喝?辞镜姐现在正在给她熬你之前给她开的方子。”
“我新买回来的这些药,回头你记得要在里面加上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