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如闻言脸也不以为忤,脸上也并未显露出任何不满之色,而是急忙陪笑道:“三皇子从南安求学回归王城,的确是劳心劳力,这几日更是舟车劳顿是该早些歇息一番,下官早已安排好了三皇子的歇脚之处,只是这石阳县虽说较为富庶,却始终还是比不上南安与王城之地繁华,还望三皇子不要嫌弃。”
“嗯”冷漠的回应声从马车之中传出。
区如授意,急忙错身命下人牵过一匹骏马:“下官这就带皇子与王大人前去。”说完调转马头打前带路向着城中而去。
等待一行车队走远之后,城门口再次恢复了嘈杂。
“这三皇子不是在南安求学吗,怎的突然便要回王城?”有好事的百姓一旁窃窃私语。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前日里王上下了三道圣旨,这其中一道旨意便是招三皇子回京面圣。”一身着破旧棉袄的汉子,双手笼袖靠在道旁的小铺门口,他的身旁站着小铺的店小二正探头探脑的望着三皇子一行人的马车。
汉子的棉袄虽然破旧,可面料也算讲究,乃是粗布印花料,只是衣袖与衣领处早已磨出破洞,丝丝棉絮从破洞中渗出被挤成小绺,被染上泥垢呈现灰白之色。
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同样穿着棉服,只是比汉子的单薄了许多的老头见有八卦可听,忙从腰间取下烟袋锅,顺手隆了隆打上布丁的衣领向着汉子靠近了些忙问道:“快给老头子我说来听听咋回事?”
老头一边盯着汉子,一边同样好奇的看着远去的马车,被冻得有些红肿干裂的手,从长烟杆子上吊着的烟袋中掏出小搓烟丝往烟锅里塞。
汉子看了一眼旁边凑过来的老头,同样的棉袄,老头的要低廉了许多,粗麻的面料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布丁,原本白色的长衣上呈现发霉发黄的灰旧之色,衣领旁的盘口早已脱落,露出里面单薄陈旧的内衣。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乔老头。”
乔老头闻言嘿嘿一笑,将烟锅叼进嘴里点燃,又提了提衣领说道:“我说老四啊,你倒是说说看,这是咋回事?刚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