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的嘴角微动了一下，目光中似有不赞同，不过，还是在皇上威严的目光下，没有抗议什么。“当年，朕是觉得愧对李月，所以才会对她生的孩子格外的照顾。而且那个苏挚也是争气，于军事上的才华，也是的确不菲！只是，这个苏惜月，以前，朕一直以为她不过就是一个性子软，脾气好的乖丫头，没有什么主见，可是这会儿看来，她倒是大不相同了呢！”
瑞王的眼中闪过了一缕华光，似是流星骤现，来的快，去的也快！大不相同了？似乎正是从两年前开始的呢？想想当初废太子时时刻刻总是想着算计苏惜月，哪一次不是想着将她给算计在他的床上？废太子这么做，当真就只是想着拉拢安定候府的势力？只怕是是未必！瑞王脸上的线条越发地冷硬了起来，“父皇，当年国师的预言，还有谁知道？”
“什么？”
“天命贵女！”
皇上想了想，摇摇头，“当时国师是在御书房与朕说起此事的，当时朕将所有人都遣到了殿外。”
皇上的话猛然收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瑞王，“你是说？”
“定然是有人走露了消息，而且，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对方似乎是知道的还不少！您想想当初皇后和大皇子对苏惜月做过什么？还有这一次的大皇子与那个姚氏有染，事先，他所设计的对象，可不是姚氏，而是苏惜月！”
皇上听了，眉头一皱，“你是说，太子不知从何处得知了当年国师的预言，然后，一直在暗中寻访贵女。只是不知何故，他认定了苏惜月就是那名贵女，所以，才会在殿上求娶苏惜月。结果求娶不成，便开始算计她了？”
“正是。”
皇上一时有些拿不准了。若是如此，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了。大皇子并非是仅仅为了拉拢安定候府，才会想着求娶苏惜月为正妃，可是，当初的消息，是何人走露的呢？既然是大皇子知道，那么，也就是说，应该是皇后先得知了这个消息，然后，才告诉了大皇子。再想想苏惜月两年前的转变，正好是十四上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