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么？”
顾云念淡淡的问道
“这……”
惑歆的嘴角微微抽搐，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这个还真不知道，但你放心，其他的，我……”
惑歆刚要打包票，但想了想还是委婉地说道
“我应该差不多都知道”
“问你一个问题”
顾云念十分认真的说道
“你问”惑歆脸色平淡，也罕见的十分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想要投靠二皇子”
顾云念问道
“想要活得更好”
惑歆淡淡一笑
“难道靠自己不能活得更好么”
顾云念又问道
“哈，顾少侠说笑了，我虽然不算是真正的江湖人，但也做着江湖人的生意，江湖有句人人都听过的话，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哪怕我自己够强，但又怎么做到身由自己呢”
“就拿今天晚上这件事情来说，如果我有底气拒绝的话，我这如云阁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惑歆看向凌乱不堪的大厅，惨然一笑
“那为什么选择二皇子，若我所猜不错的话，三皇子的人肯定来找过你，希望你归顺于他们”
闻言，惑歆朝着顾云念竖起了大拇指
“顾少侠，我发现我真是越来越敬佩你了，这种事情你都能猜得到，实不相瞒，三皇子的亲信的确是找过我”
惑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顾云念笑着说道
“然后你就答应他了”
惑歆又伸出一只手对着顾云念竖起了大拇指
“真厉害，有猜对了，没错，我答应了，所以我现在也算是三皇子的人了”
“还是那个问题，你自己为什么要选二皇子”
顾云念又问道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后，惑歆的眼眶微微泛红，她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泪水“没想到咱们两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能如此了解我”
惑歆破涕为笑
让她感动的是“你自己选择”这五个字
她一直以来都是被人推着走，这样她活得也很潇洒，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想做回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