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中，数道身影若隐若现。
充满毁灭气息的灵气波动，传到亡灵岛上，引来不少亡灵族的围观。
终究还是打了起来。
不过，起因是私怨，倒不是针对最完美的人类。
如果孙阎站着不动，让慕容枭雄按住他，由慕容雅出手揍他一顿，这一架估计都打不起来。
此时此刻，柳娴立于船头，并未出手。
她身边，站着司沐霖，两人很久之前就见过，但不熟。
“这些年过得怎样？”柳娴问。
“也就失了自由，其他还好。”司沐霖答道。
的确，没必要为难他，毕竟对于君无止而言，折腾一个瑕疵品，实在太掉价了。
也因此，司沐霖有了灵级二品的修为，活的比前世还要长呢。
“你会背叛我们吗？”柳娴又问。
“我是军人，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司沐霖的回答铿锵有力。
“当兵当傻了？这里可不是地球。”柳娴蹙眉。
“但这里有人民，虽然只有两个……”
言外之意，军人不会背叛人民，即使这里不是地球，看不到祖国的大海。
但是，信仰是不会变的。
更何况，若非心有坚定的信仰，支撑着他坚持到现在，恐怕根本熬不过这几十年的软禁，以及各种实验……
君无止不屑折腾他，其他人呢？
司沐霖是半成品，多尝试，多试验，指不定能蒙出一个完成品！
他在灵绝圣地的日子，难熬。
但终究是熬过来了，至于未来如何，随缘吧……
司沐霖很是洒脱。
见状，柳娴确定他身上干净，没被君无止留下什么暗门，也就不再关注。
仰头望着天空，由于雾气太浓，看不到日月星辰。
不过，仔细去看的话，倒也能看得出孙阎等人的处境。
略占上风。
继续打下去，双方只会以平手收场。
一场毫无意义的战斗，目的应该是打服对方，仅此而已。
柳娴无奈叹息，实在不知这样打下去，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
唯一的可能，打赢的念头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