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酒?好东西啊!”
酒才倒出来,沈建东闻着味儿就知道是什么酒,可能这就是资深饮酒师的素养吧。
老马嘿嘿一声,笑道:“要不是看在咱们拿了这么多肉,还买不到这壶酒呢!不过啊,咱们也是赶巧了,听说是昨天晚上才运回来的货。”
说着老马举起酒杯敬道:“这么纯的高粱酒可是难得,也不知道下回再喝到是什么时候……”
沈建东听出了老马的试探,笑骂:“你个酒蒙子,等明儿发了工钱,你回国想咋个喝就咋个喝,没人拦你!”
听到沈建东这话,老马彻底放下了心,一口酒闷了个干干净净,瞬间便红透了脸,那红色还有向脖子蔓延的迹象。
沈建东只抿了一小口,酒液辣过喉咙和胃部,似乎要辣穿到肠子里。
一壶酒,大半都进了老马的肚子,饭菜反倒剩了一桌子。
沈建东听着老马嘴里念叨着国内的老婆孩子,便知道他这是醉得不能再醉了,认命地将老马送回宿舍。
予歌回到工地的时候,正是日落西沉,沈建东已经将屋子收拾干净,散了一下午风的办公室里飘荡的酒味还是逃不过小猫咪灵敏的嗅觉。
不过看在这碗肉的份上,就先算了吧。
这地方环境不好,住的不好,吃的也不好,再加上做工程的本来就风吹日晒,身体难免亏空。
予歌便经常在外“狩猎”,有时带回来一只野味,有时带回来一些补身体的药材。
那些草根树皮什么的,沈建东也不懂,只当是和之前那些虫子一样的“礼物”。
完全不知道予歌在给他凑一副药的沈建东还不明白自己将来可能会经历什么,但在小猫咪的据理力争之下,一只属于她的从本地农妇手中买来的藤编背篓里已经堆了大半高。
或许是幸运眷顾,在和老马喝完酒的第二天,沈建东的老东家真的来了。
验收的时候,沈建东独自作陪,他谁都没有叫。
此时的老马还在睡梦中,呼噜声震天响,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虽然他没有叫人,却有一只巴掌大的狸花猫端坐在沈建东宽厚的肩膀上。
验收建筑的人来了三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