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知道吗?”卿言试探性的问。
洛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她盛了一碗汤。
“我给他的药里加了安神的药,他也需要休息。”
那就是不知道啦。卿言心里舒了一口气。
“卿卿。”洛清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如今的状况,怎么说都是错,只得转了个心思,“我重新给你开了一张方子,已经让思悟把药煎好了。”
“苦吗?”卿言睁大眼睛,闪着希冀看着洛清。
“你说呢?”洛清捏着她的小脸笑了笑,毫不犹豫的打破了她希望的泡泡。
“唉——”卿言一下子就泄气了。
不过一会儿,又撅起了嘴:“洛清,宁远的药也得跟我的一样苦。”
“好。”洛清觉得自己真是败给她了。
说着,思悟端进来一碗药。
幸而刚刚的食物可口,否则,看到这一碗药,卿言的脸就要皱成苦瓜了。
卿言刚把药喝下,思悠来报:
“公主,乔大夫求见。”
“父亲。”洛清起身相迎。
乔大夫与卿言见礼,卿言也起身引座。
“公主,看您的脸色,怕是内亏严重。”乔大夫开门见山,拿出一套银针,“这套银针我用药水浸泡过,今晚让洛清用阳维行脉的针法给您行针。阳维联络各阳经以归于督脉,阴阳不能自相维,则怅然失志,溶溶不能自收持。公主现在阴有余而阳不足,行阳维之脉可调和阴阳,有助身体恢复。”
卿言听的得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对乔大夫颔首以示谢。
乔大夫转而对洛清说:“这几日你只管照顾公主,宁将军交给我,公主割血入药最好是在每日巳时,我会来取。”
“是,父亲。”
洛清将乔大夫送出去,卿言看着桌上锃亮锃亮的银针,长长的一根等会儿就要没入自己的身体,心里不免有些胆寒。
“怕吗?”洛清再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卿言一脸惧怕的样子,不免觉得有趣,便想着逗逗她,“这些银针长短不一,长三寸的须没入身体五分,长两寸的须没入身体七分,长——”
洛清还没说完,就被卿言一把捧着他的脸,用唇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