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祁钰几乎惊掉下巴,自己这是好心办坏事了。
年长的男子听闻,赶紧拱手深深一礼:“在下祁深,这是舍弟祁钰,抱歉,舍弟救人心切,鲁莽了。”
“我的手腕刚接好一天又被你弄断了,你鲁莽,怎么不弄断自己的手腕。”卿言在心里将这自以为是的傻子二人组骂了一百遍,快要气死了。
洛清愤怒地看着二人,赶紧托着卿言的手腕查看,果然又错位了。
伤上加伤,卿言疼得都掉了眼泪。
“真是抱歉。”祁深再次致歉,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上,“这是我家的药,对骨伤有奇效。”
“不用。”卿言气性大,背过身去不理,可手腕上的伤却让她恨死了二人。
洛清心疼得拳头都捏得嘎嘎作响了,卿言怕他再动武,赶紧止住眼泪,拦在他们之间。
“算了,他们也是无心之失。”卿言轻声安抚洛清。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洛清脸色铁青,掌下生风。
“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咬狗一口不成?”卿言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握住洛清的手腕,洛清只得收了力道。
“你——”祁钰听到卿言说他是狗,也来了气性,上前了一步,刚想开口就被祁深拦住。
“这位夫人,着实对不住。”祁深又是一礼,十分诚恳,“我兄弟二人狩猎路过此处,见到一匹落单的汗血宝马,以为马的主人遭遇野兽,遂在四周搜寻了一番,看到二位,”他顿了顿,自觉自己这个弟弟确实太鲁莽,“误伤了夫人,还望夫人见谅。”
听到汗血宝马几个字,卿言立刻向洛清递了个眼色,洛清只得松了拳头,点了点头。
能相隔数十米就一眼认出汗血宝马,想必也不是普通人,这或许就是思承探到的,进入九龙江狩猎场的第三队人马了。
见卿言不再对他们剑拔弩张,祁深又将药瓶递上:“围场少药,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将就将就。”
卿言背着他们冲洛清眨眼,洛清叹了口气,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竟然是珍珠黑玉膏。
“我带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