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莽皇帝就不要再拿贫僧开玩笑啦，您的眼睛从来不会骗人的。”
说着，他盯着王莽的眼睛正声又说了下去。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广孝能帮的，一定帮到底。”
“好！”
闻言，王莽转而提到了曹老板的事情，故事稍长了些许，二人一来二去的就聊了一个时辰左右，这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完。
“这样啊……”
道衍思索着，良久，他才算是把一切都敲定了下来。
“贫僧只是这大明的看守人之一，对那么遥远的时空，莽皇帝不应该去问问李大人他们吗？”
“合着你琢磨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么个搪塞人的话来？！”
王莽翻着白眼回怼了过去，可道衍则是轻轻一笑，双手合十的念了一句常用的梵文。
“万物众生本就应该顺势而为，天地自有它之造化，我等浮游之物罢了罢了。和您朋友一场，道衍还是祝君一路前行，世事自有定数，您一直以来都在活自己，倒不如就这样下去，是成也好，是败也罢，总好过心怀悔意，我……说的没错吧？！”
“……”
这让王莽不语，他看着道衍迟迟没有回应，脸色越来越沉重起来，终究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几只山野中的麻雀从二人上空飞过。
“呐！姚广孝……请你抛开你所有的身份来给我掏心窝子的说一句朋友之间的话。”
“请讲！”
“我……真的会赢吗，这次？！”
“哈，你王莽不是向来没心没肺的嘛，怎么这次轮到问我这一介无名之人了。”
“嗯！好一个无名之人啊！我们都是寻道之路上的持火者……”
“可人们赞扬的只有那燃烧着的熊熊烈火！”
话被道衍抢过，王莽那本要转身的动作迟疑了一下。
“王莽啊，这么多年过去，真的有人会在乎你吗？”
姚广孝盯着王莽说道，此时的他卸掉了一切的身份，就是活脱脱的那个无名之人。
可王莽不是，他永远都没办法做到这样，他只能是他自己，背负着一切前行着不言，就算知道害怕了也得硬着头皮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