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连忙安慰他说::“小少爷不要这样自责,你这是在为奉乞的百姓做好事呐!这里离我家比较近,我们村子如今也好多人了。如果让那些敌军成功攻打进村子里来,那我们整个村子都完了,老人孩子都得没命。”
程攸宁闻言眼睛忽然一亮,拧在一起的两条眉毛舒展开了,像是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似的,脸上还露出点欣喜:“真的吗?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今日之所为倒也不算是太坏的一件事情了?”
乔榕用力地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应道:“当然不算啦!小少爷想想,如果任由这些敌人攻打进来,他们肯定会屠杀百姓,抢走我们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将无处藏身。正所谓我们不杀敌人,敌人就会杀我们,所以小少爷烧掉他们的粮草实际上是削弱他们的兵力,是好事!”
程攸宁一听乔榕分析的条条是道的,句句在理,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心情看着明显好了起来。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一直盯着程攸宁看的沙广寒突然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程攸宁身上,就像老父亲看儿子一样,脸上还堆满的笑容,说出的话更是惊人:“贤婿呀,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啊!你这可算是帮了岳丈一个大忙啦!”
听闻此言,程攸宁不由得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有些迟疑地说道:“沙将军,您现在就这样称呼我为贤婿,会不会为时过早了些呀?”
然而,沙广寒却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地说道:“不早不早,一点儿都不早!你呀,迟早都会成为我的贤婿,我永远都是你岳丈。”
面对沙广寒如此笃定又热情的态度,程攸宁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他张了张嘴,想要再辩解几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任由沙广寒这般称呼自己。
就在此时,沙广寒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儿子沙跃进,语气亲切地吩咐道:“进儿,赶紧去派个人去看看,给你妹夫蒸的蟹子熟了没有?”
程攸宁听到这话,双眼猛地一亮,还从万敛行的怀里一个纵身便跳了下来,急切地追问道:“蟹子已经开始蒸上了吗?”
“哈哈,当然已经蒸上啦!贤婿您刚踏入这大营啊,我就命人蒸上了,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吃了。”
随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