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冲的英年早逝与如今曹启的上位,更是让刘章对于这条弯路彻底死了心。
面对毋丘俭的质问,刘章缓缓收回了那颇有些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目光,摇了摇头,道。
“自然不是,老夫只是因某些人目无君上在一旁指手画脚的有些不满罢了,而事实证明……”
刘章再次抬头环视了一周,冷笑道。
“我大魏天子的威严,如今甚至不足以震慑一群臣子,却不知这种局面究竟是如何形成的?不知大将军可否给老夫一个答案?”
然而没等毋丘俭开口,官员之中却有一须发皆白的老人站了出来,指着刘章厉声道。
“刘章,汝不过一身无官职的关内侯,有何资格咆哮朝堂,甚至还敢让当朝大将军给汝一个交代!岂不闻,上下尊卑之理呼?”
刘章扭头看了看开口之人,却发现此人眼神闪烁之间,却是在说话之间瞄了瞄侧室的孙太后的方向,顿时明白了个大概,这八成是个妄图抱住孙氏一脉大腿的墙头草,想到这里,刘章冷笑道。
“上下尊卑?呵呵,不知汝又是何人?”
那老者闻言,面色一肃,傲然道。
“老夫王肃,承蒙天子提携,窃为光禄勋一职也!”
刘章闻言忍不住仔细打量了王肃一番,随后才开口道。
“我倒是哪一个,原来是王朗之子,老夫在许昌之时便听闻汝融合今古文经学两家学说以为已用,推贾逵、马融而异郑学,提倡顺考古道而行之,不知可属实否?”
“是又如何!”
王肃不明刘章言之所以,依旧傲然答道。
然而刘章却摇了摇头,斥曰。
“郑玄言稽古同天,言尧同于天,意在突出一代贤君发自内心之‘德’以及天道至公之本,而汝不但曲解先贤之意,突出形而上之小道,无非是出于迎合昔年汉之献帝禅让大位于我魏天子之事尔,阿谀小人,取祸百端,与汝这等道貌岸然之辈同殿而立,真乃老夫之耻也!”
“你!”
王肃指着刘章,脸彻底红成了猴屁股!
然而刘章眼珠一瞪,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