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欣喜的是,大春的女朋友很痛快地答应了。不过她担心莫妮卡不会说汉语,恐怕两人之间没法交流。对此阿毛表现得十分乐观。他说,莫妮卡的汉语虽然不地道,但可以分辨,简单交流没问题,平时多教教她,肯定会越说越好。
此刻躲在暗处的莫妮卡开心得手舞足蹈。她即将拥有一个新的朋友,世界再次拥抱了她。她在阿毛的召唤下走了出来,一步一跳地来到他们面前。
大春的女朋友看见莫妮卡十分紧张,一时语塞起来。而莫妮卡一点都不怕生,她牵起新朋友的手,亲切地问: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小桃。”
“我以后叫你小桃姐姐。”
莫妮卡下午都会去找小桃。小桃待她如姊妹。后来莫妮卡学会了十字绣,还掌握了衣食住行方面的很多汉语。咬字发音也比以前长进了许多。最关键的是,莫妮卡每天都很开心,她也愈加得喜欢阿毛,她把阿毛当成自己的白马王子。
阿毛不懂什么是白马王子,他曾经这样说,女人就像一朵花,要时常给它浇水,如果它哪天感受不到滋润,就会很快枯萎。自从莫妮卡搬去阿毛的住所后,情书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意料不到的惊喜。这些惊喜十分具体——一顿早餐,一只口红,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阿毛将工资的半数全都用于惊喜的制造。
莫妮卡被接踵而至的惊喜哄得心花怒放。她在某天夜里主动将嘴唇伸向阿毛的脸颊,那是一个热烈的香吻。作为回应,阿毛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正面亲了上去。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立刻搂抱在一起。一阵翻腾摩擦,温度迅速上升。最后是阿毛率先烧了起来。他用发烫的手扯住莫妮卡的裤子,企图将它连根拔起。
莫妮卡急忙抓住阿毛的手臂,发出一声惊呼:
“停下!不要这样!”
阿毛放开了莫妮卡。他感到错愕。
在双双冷静下来后,莫妮卡为方才的扫兴做出了解释。在她离开希腊的时候,她的母亲曾叮嘱她,将来若有意中人,切记要把云雨之欢留到新婚之夜。母亲的话如同一支箭,已然到嘴边的苹果就这样被它射了下来。
阿毛的失落在情理之中。接下来的几天,莫妮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