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舌头哆嗦了下,险些被粥呛到。心里暗自思量:看来妹妹的身世,吴家上下都知道。
“既然你猜出来了。我就不隐瞒了。我是王静珠的亲哥哥。这次是特意来找她的。”
“你们见过面了?”李春瞪大眼睛问。
“昨天见过了。”我说,“晚上你哥还请我去他家吃饭。要不要一起?”
“不了,不了,我今天还有事。”他摆了摆手。
一个小时后,他果真开着自己的吉普车离开了民宿。
我和金箍棒当时正打算去医院检查伤情,于是开上车跟在了他的后面。
他那辆吉普车周身黄色的,轮毂高大,开在路上十分硬派。金箍棒的宝马与它一前一后,同行了有好几里。
行驶时,我俩闲来无事,便竞猜李春会开去哪里。金箍棒说,他是去找女人约会。我说,他是去干正事,估计是买肥料去了。金箍棒又说,他不是去买肥料,他是去施肥…
我俩天马行空,不亦乐乎。聊着聊着,在一个岔路口,吉普车倏地向左拐进了一条小路。
金箍棒见状急忙刹车。车子靠惯性往前走了几米。
待我转头再看时,小路上的吉普车早已没了踪影。
见此情形,金箍棒半开玩笑道:“这李老板平时斯斯文文,开起车倒挺野。转弯都不减速,平时没少看警匪片啊。”
“也可能是开车看美女,走神了。差点开过头。”我说。
这个分析很对金箍棒胃口,引得他拍手大笑。笑声过后他重新启动车子,继续朝前开去,没过多久便到了镇上的医院。
全国各地,不管去哪,最热闹的地方永远是医院,小县小镇也是如此。医院的等候区每天挤满人,去医院就像是去游乐场。挂号如同买票一般排队,等医生叫号如同等过山车,不等到头发冒烟是不会轮到的。
我和金箍棒在骨科门口等了足足一个小时。进去和医生只聊了两分钟,然后被安排去放射科拍了x光片。
检查报告两个小时后才出。检查结果没有异常,医生说都是皮外伤,于是给我们每人配了十盒外敷药。
取完药准备离开医院时,屎豆打来电话。
我接起电话,听见他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