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多人参与骂战,我和金箍棒也加入到屎豆一边。既然动手不能吃亏,动口自然也一样。
由于对方的人分坐在两侧。对骂时,为了关照到每一个对手,我得不停地转动脑袋。转动的速度,取决于两侧骂声的紧密程度。我想当时要是有个聋子在一旁观看,通过脑袋转速的变化,大致也能推断出现场的局势。
骂声越来越大,一名警员忍无可忍,终于拍响了桌子。
“都给我闭嘴!”
众人音量瞬间低了许多。待几个没回骂的匆忙骂完最后一句后,现场彻底安静下来。
少顷,警员押着吴猪头从审讯室走了出来。听见丈夫呜呜喊疼,妹妹赶忙跑去搀扶了他。她把丈夫扶回了长椅。
我站起身给妹妹让座,这时警员朝我喊道:“你,就站起来这个,轮到你了。”
于是,我跟着警员进了审讯室。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封闭房间。面积大约是食品厂保安室的两倍。四面墙壁呈深蓝色,暗示着警务人员一丝不苟的审讯态度和不可蔑视的威严。
房间一侧摆着一张审讯桌,审讯桌正对处放着一把给受审人坐的椅子。这把椅子是铁制的,并且焊定在地上。两个扶手间有一块档板,我坐上去后,警员便把档板锁了起来。看上去我已经插翅难逃。
“姓名,性别,身份证号,居住地址…”
警员开始了审讯。
我把自己的基本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不敢有一丝怠慢。
警员一边听一边记笔录。
当得知我从木城来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问道:“你来济南做什么?”
“找我妹妹。”我问答道。
“为什么打架?”
“有人打我妹妹,我就打了回去。”
“你有没有打吴钱?”
“没有。我和他是一起的。”
“你们认识?”
“他是我妹夫。”
警察翻了翻之前的笔录,又问了一遍:“你有没有打吴钱?老实回答!”
“我没打他。他是我妹夫。”
“我刚才审讯吴钱,他只提到了自己的老婆。为什么没提到你?”
“他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