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大门开不开,还不是叔您说了算。通融一下嘛。”
保安不说话。
我听见他在用鼻子出气,脸色也沉了下来,料想他已不耐烦,急忙补救道:“叔,我也知道的,您这是负责任。我们要您开门确实是为难您,实在是不好意思,对不住,对不住。”
此番言语下来,保安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他双手一摆,无奈道:“对啊。老板说的话我们肯定要听。我和你们没仇没怨,我又不会故意拦你们,是吧?”
“是是是。”我一边附和,一边见机从口袋掏出烟盒。抽出烟快速递到他面前,“叔,抽根烟。”
保安没有拒绝,双手把烟接了过去。我随即又送上打灰机,帮他把烟点着。他抽了一口,立马眉开眼笑起来。
“叔,不瞒您说,我舅也干保安。我以前老是去找他聊天。您和我舅长得挺像。”
“是吗?你舅舅干保安几年了?”
“七八年了吧。”
“那我比你舅久一点,我快十年了。”
保安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些慈祥。
我见保安室里有空调,故意搭话道:“我说您这办公室怎么这么暖和呢,原来有空调啊。条件真好!”
保安见我朝手心哈气,立马关心道:“外面这么冷,你们进来说吧。”
此话一出,我们三人立马钻进了保安室。
保安室面积不大。里面只有两把凳子,一把保安已经坐了,另一把被我坐了上去。金箍棒和屎豆没地坐,只能靠墙站,委屈他们,看起来像两个随从。特别是金箍棒,堂堂一个富二代,放着大好时光不放纵,却陪我挤在一间保安室里,手上还要提一堆东西,出钱又出力。这种事情,光想想就很感人了。
“你这烟叫啥?哪里买的?”保安见我坐定,笑眯眯地问。
我说:“这叫新安江。在木城有的卖,济南估计没有。”
他又问:“你们是木城人?”
我说:“是的。上周刚到这里。”
“那你妹怎么住在平阴,嫁过来的?”
我本想如实相告,但转念一想,妹妹是领养女的事最好不要声张,以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