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豆拿起相机,从各个角度,对着扶郎花“咔咔”拍摄,时不时还停下来调节一下相机设置,这副专业范让我想起了若樱。
不知若樱的病现在好些了没。当初她没来得及对我的表白作出答复便去了伦敦。一段感情就这样被搁置在了原地,如同搁浅在沙滩的鲸鱼,不知是死是活。
屎豆折断一朵花抵到我手上。他突然说要给我拍一张花美男的照片。我勉勉强强摆了个pose,应付了事。
赏花赏到一半,大棚外传来叫喊声。李老板被人叫了出去。我也紧随其后,留下屎豆一人。
叫喊的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大汉。
“是谁叫的车。”大汉问。
“没人叫车啊?”李老板纳闷道。
“是我。”我见状朝大汉走了过去,万分确信地说了句,“是我叫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