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很费烟。”他咧嘴笑。
成功接头后,我们转移到了附近一家餐馆。
白发男在星巴克等候时,寸步未离。即使饥肠辘辘,也没去吃饭,他怕一离开就可能错过我们。他说这是万蜂帮的纪律,就跟部队一样,收到上级任务,必须严格执行,使命必达。老羊所言不假,万蜂帮确实帮规森严,令人敬佩。
服务员在纸上记下菜名,给我们倒上茶水,然后转身朝内厨走去。由于已是下午,餐厅内只有我们一桌客人。
我和金箍棒坐一板凳,白发男坐对面。
服务员刚走,白发男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立正、挺胸、收腹、敬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刚劲有力。
见行此大礼,我和金箍棒手足无措,只好也站了起来。
“大哥,你这是干嘛?”我挠着头说,“太正式了。”
“是啊,大家都是同志,不用这么客气。”金箍棒附和道。
白发男收起刚才的严肃劲,微笑着伸出手,与我俩逐一握手。礼毕,三人的屁股这才重新坐回凳子。
“你们可以叫我坦克。这是朋友取的外号。”白发男停顿了下,喝了口茶,“至于真名嘛。”
金箍棒见他犹豫,立马插话:“我懂我懂,规矩不能破。我们就叫你坦哥好了。”
“坦哥?”白发男扭着脸说,“也——行吧。”
此时服务员端上一盘花生米和一碟瓜子。坦哥赶忙抓起几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刚才忘问了。你们俩是谁找妹妹?”
“是我。我叫倪子忆。”我指了指金箍棒,顺带介绍说,“他是老羊的外甥,叫姚凯斌。我是老羊的干儿子。”
坦哥看着我,关切地问:“你干爹身体好吗?”
我回答:“挺好的。”
“这趟回去记得代我向你干爹问好。”坦哥说,“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请他随时吩咐。”
我点头道谢。
坦哥又问起正在餐厅厕所蹲坑的屎豆。他向我确认屎豆是什么身份,神情有些警惕。
我小声说,屎豆是我俩的朋友,身份安全,未向他提起过万蜂帮,他只知有人帮我找妹妹。
坦哥见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