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糖没烟,给钱也行。”
“”
声浪一层高过一层。
忽然间,若樱被一个大妈踩住婚纱,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我心头一紧,立马俯身将她扶了起来。我正要发怒,却听见屎豆率先发了声。
“不要吵了!”他大声喊道,脸上没有表情。
“我要吃糖。”一个顶着大波浪发型的大妈冲着屎豆喊道。
“没有糖。”
“怎么可能?有人连红包都拿到了,糖怎么可能没有。”
“就是,怎么可能没有。”其他人跟着起哄。
“真的没有糖。你要么把我给吃了。”屎豆说这话的时候,冲着大妈挑了三下眉。这一挑,刚好被大妈的老伴看到了。
一个六十几岁的大爷,哪懂摄影师的什么狗屁伎俩,怒目圆睁地冲屎豆吼了过去:“你瞅啥!臭犊子,是不是有病!”听语气是个东北大爷!
屎豆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瑟瑟发抖的腿出卖了他。接下来,这个看似变态的人果然做了一件极度变态的事情。
只见他冲着大爷骂了回去:“神经病!你有药吗!”
大爷像是聋了,又确认了一遍:“你说啥?再说一遍!”
“我说,神——经——病!你——有——药——吗?”变态屎豆又说了一遍。话音刚落,一组拳头立刻落在他身上。
东北大爷与屎豆在地上扭打成一团。人群立刻陷入混乱。有人慌乱尖叫,有人全力劝架,有人因为劝架挨了拳,也加入了打架,有人劝着劝着,见无力回天,就站着慌乱尖叫。馆长看见此番情形,乱了阵脚,急忙跑出展厅去叫保安。
我和若樱立在人群之外,一脸茫然。
婚礼开始时间定在下午13:14。我一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到点。
“怎么办,婚礼马上开始了。”
若樱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想了想说:“现在开始吧。”
为了隔离人群的吵闹声,我跑向正在看热闹的乐队,请求他们再弹奏一遍。
音乐声再次响起。舞步也如约而至。
我一手扶着若樱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她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搭在我的肩上。我与她双目凝视,在深情的音乐声中踩着节拍,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