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忠摇了摇头，沉声道：“根据我们的调查，天南省的间谍网是独立的，由陆七夜向下，两百多名间谍遍布整个天南省的各市，各行各业，每一名间谍，几乎都是自上而下的单线指挥和联系，极少有横向联系的情况存在！”
“也就是说，他们甚至连省内的其他同级别的间谍都不认识，只知道自己的上下级联系人是谁。”
“至于陆七夜，则是直接和海外势力联络，也同样没有和其他省份的间谍有过任何联络，仿佛完全不相干的两条线！”
“至于第二个问题……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但据我所知，这起案件一直查到最后，包括天南省和华中省在内的几个省份，都是直接向京城方面汇报的，相互之间并没有合作调查，所以，这几个省份的间谍网，应该是没有联系的，都是分开来的！”
夏风闻言，顿时眉头微微一挑，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廖国忠虽然参与了案件的调查过程，但是他毕竟不是京城这边顶天的大人物，不可能纵览全局，所以他知道的情况，也只限于天南省内。
经过了叶将军和廖国忠，两种视角的讲述，夏风对七年前的这个案子，已经梳理出了一个大致的脉络。
然而，梳理出来的案件的真实情况，却让夏风的心中冰凉！
原本，他是确定了，方家等四大家族，以及陆家，应该就是冤枉了苏正刚的幕后黑手，是自己要对付的目标！
但是现在……真实的案情大相径庭！
夏风的眼神中都不由得浮现了一抹迷茫。
间谍案，该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