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还真是蠢……”惧留孙见姜林如此态度,反而平静了下来。说着,手伸进衣服兜里,开始掏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还带有武器?”姜林见惧留孙冷冷地看着自己,这心里着实的没底。
“你自己看看吧!”惧留孙终于从兜里摸出一卷泛黄的纸卷,递给姜林。
姜林接过纸卷,并没着急打开,而是翻来覆去地查看了一番这纸卷的外观。从这纸卷的色泽和工艺可以看得出,这些纸卷是十几年前晋阳城还是晋阳镇的时候的产出。颜色灰暗、纤维粗糙、薄厚不均、边角如狗啃,这些纸卷至少是大唐国三年前的产物。距此时已经有十来年的历史了。
姜林抬头狐疑地看了看惧留孙,未见什么异常,目光又回到自己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绑缚着纸卷的麻绳,取出最里面的一张纸,又怒了:“这是鬼画符……老……我不认识。”
“十几年了,你就没想过学一学?”惧留孙一副嘲笑的口吻对姜林说道。
“学个……我大唐国的唐文是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文字,我为何要学这些糟粕。”姜林起身气愤地将手上的纸卷塞到惧留孙手里。
“唉,你个……”惧留孙无奈地摇了摇头,接过姜林手上的纸卷,拿起姜林刚打开的那张,走到靠近窗子的院长办公桌前,借着外面的日光凑到眼前使劲辨认了起来。
“吾兄见信如唔,从前信得知我的两位儿媳为我儿同一日诞下麟儿,弟着实欣喜不已。但碍于周、唐两国之现状,弟实无法亲临。兄医术高超,望兄替弟多多关爱两位幼孙,弟实感激不尽……”
“兄言我儿朝歌一行,身负重伤,可危及生命?若有不妥,望兄如实相告,弟定设法入唐探望。兄言商王受为我孙取名匡胤、世民,两名均是上等之名,弟欣喜无比。吾儿全家身体之康健,全赖师兄护全,弟此生无以为报……”惧留孙将两份旧时的信念完,放在桌上,又打算再拿出一份。
“等等,你让我捋一捋……匡胤,世民,这是我家大郎、二郎。朝歌一行,我是受了伤……我是谁的儿?大郎、二郎又是谁的孙?”姜林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拍完发现自己的脑子更迷糊了。
“你是你父的儿,大郎、二郎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