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口干的厉害,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青稞酒”,泼进了自己的嘴巴之中,砸吧了一下嘴唇。
随后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窗户旁边,陷入了思索之中。
这一道法旨到底是出自于谁的口中,已经不复重要。
从“空旷海经论僧”的嘴巴之中传了出来,那便是“至尊呼图克图”的法旨。
便是“至尊呼图克图”的意思。
他们这些人,都须得尊崇和遵从“至尊呼图克图”的意思,这便是他们这些人存在的意义。
止话是这么说的。
这亦是他们的难做之处。
——毕竟此间此刻,并非是“至尊呼图克图”说了算。
此间真正说话算数的,其实还是“一字并肩王”。
等到“一字并肩王”朝着“至尊呼图克图”将权力送还,那么此刻所有的权力,才会归于“至尊呼图克图”。
但是这是否是说,现在“至尊呼图克图”说话不管用了哩?并非如此,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虽然现在是“一字并肩王”主掌了此间,但是要是“至尊呼图克图”发下法旨,那他们亦要遵从。
更遑论是建立寺庙这样的大事。
涉及了一道“呼图克图”的法脉。
这样的要紧事情,“中年男人”便是再朝着自己的嘴巴之中泼洒了一杯“青稞酒”,还是去见了“一字并肩王”。
“业巴”。
“业巴”也难做哩!
止是如此的第二日,便是落锁的大门俱都打开,叫内外的僧人都开始移动的时候,已经有“黄衣侍从僧”拉着马儿,叫两个人出来哩。
他们二人逆着红黄二色的僧侣,从寺庙之中出行,便是往后看了一眼这无数“碉房”组成的“碉房群”。
其中一位,便是戴着尖尖高帽的红衣“执事僧”。
他整个人身形十分的瘦高,浑身上下未曾挂上几两肉。
整个人的眉骨高耸,以“刘六观”的相面之术而论。
呈出“豹目鹰嘴”。
是一个很“凶戾”的人。
他身后的“侍从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