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罗诺夫离开了。
他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契约,但以他的性格,说出口的话就不会违反。
那之后,基诺申科夫识相地带着自己人也出去望风,留下罗贝尔独自整理思绪。
就在这时,一道又是许久未见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那人一袭白袍,腰上悬挂着一柄没有剑鞘的金色长剑,手里攥着一根粗糙的木拐杖,仿佛远方归来的传道士。
白袍人默默走到桌边,坐在罗贝尔对面,轻声道:“这段时间,或许半年左右,我没法关注这边的情况。”
罗贝尔敏锐地察觉道:“是你那边的世界出了事?”
“呃,算是吧,总而言之,这段时间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白袍人的脸上布满为难之色,“用你们人类的说法,我不是你爹,不该指手画脚。但是……让娜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放心吧,这半年我会在维也纳好好地装死的。”罗贝尔嘻嘻笑道,“反正刚刚闯了祸,就当吃了个为期半年的禁闭吧。”
“你这家伙,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