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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西方人的“十字军目标巴尔干”中惨败收场后,由于旧都埃迪尔内已经沦为前线城市,穆罕默德以此为名,将首都迁往刚刚攻陷的“众城之女皇”君士坦丁堡。
    在奥斯曼大军率先攻破的城门前,他亲笔写下“伊斯坦布尔”的名讳。
    奥斯曼人的改名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在突厥语言中,“伊斯(is)”或“伊兹(iz)”等同于英语中的“to”。东罗马的几座重要城市,譬如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后光复了东罗马帝国的“尼西亚帝国”的首都尼西亚,被奥斯曼人更名为“伊兹尼克(iz nik)”,即“去尼西亚(to nicaea)”。类似的城市还有士麦那(伊兹密尔),尼科米底亚(伊兹米特)……
    在希腊的诗歌作品中,常常以“城市”代指君士坦丁堡,作为一种浪漫化的表达,意为“见过君士坦丁堡之后,以往所有城市都不值得称为城市”。既然如此,穆罕默德索性直接用城市(tanbul)作为君士坦丁堡的新名字,伊斯坦布尔(istanbul),“进城去”,这就是这座千年希腊古都在征服者脚下被强加的新名字。
    当然,伊斯坦布尔只是他的个人称法。对外,此地依然是君士坦丁堡,依然那个坐落于金角湾旁的千年古都,只不过要换成更土耳其化的表达“科斯坦丁尼耶”。
    视角回到现在。
    失去了保加利亚和希腊的大片土地,对帝国而言失去了宝贵的兵源地。奥斯曼军队中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当地非穆斯林人口的“血税”。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基督徒必须以极高比例入伍参军,尤其基督徒的孩子不得不在很小的年纪就半强迫地加入帝国精锐的“耶尼切里”(禁卫军)。
    这便是伴随奥斯曼帝国一同诞生的德米舍梅制度,正是这样的血税征兵制以及高效的帝国行政机关,使得帝国往往能够在短时间内动员超乎西方封建主想象的庞大兵力。譬如,当下的卡普丹帕夏(海军总司令)马哈茂德便出身高贵的安格洛维奇家族,本是铁血希腊人,却自年幼起便被征募进禁卫军,从小被灌输效忠苏丹的思维,成为了内希外厥的香蕉人。
    每每奥斯曼大军以十万计的大军压境,而基督教封建国家只能紧急动员出不到这个数量一半的军队。以绝对的优势兵力碾压,正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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