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让顾南来，不能就她一个人打，主要也是想看看顾南的实力。
结果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这从小就大的就是不一样哈，不仅姿势够帅，准头也足。
看到顾南打了漂亮的一球，江月由衷夸赞道：“好球！”
顾南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他有点不好意思，再加上也有点不敢笑和不会笑。
记得有人说过他笑容太难看了，如果不会笑还是别笑了。
忘了是谁，但这句话令顾南印象深刻，每次他想笑的时候，就会在脑海中浮现。
因为他是孤儿院出来的，小时候性格难免木讷，其实到现在改变也不多。
那时他不会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同龄小孩一起玩，只能整天跟在顾北栀身后。因此被人笑话跟屁虫。
反正排挤他的人很多，他总是受到莫名其妙的欺负，哪怕他个子高高大大的，也不会还手。
只有顾北栀发现他被欺负时，才会张牙舞爪地去找那些小孩打架。顾北栀什么都不怕。
但顾南还是没学到顾北栀的一分一毫，因为强势的顾北栀偶尔也会提无理的要求，他不能拒绝，也就习惯了不拒绝。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跟着顾北栀身后，不会笑也没什么自己想法的小孩。
“你为什么不多笑笑？笑起来眉间就没皱纹了。”江月察觉到他不太自然的笑容。明明笑起来挺好看的，为什么不爱笑？
顾南又是一阵慌乱，眼神不知道该往哪瞟，“那个我的笑容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