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束缚四肢,囚于牢笼的那段时间,她如果一直消沉,谢与淮真的会囚禁她一辈子。
两人地位悬殊过大,手中所握的权利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一个是手握国家经济命脉的财阀,一个是毫无背景的普通人,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而当她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想要获取权利为自己的人生拼搏时,他反而会因为猎人的猎奇心,稍稍松手。
他想赌,赌她能不能成功,赌她会不会爱他。
直到看到她要突破牢笼时,他才会给她原本作为人的尊重。
现在,她真真正正地可以坐在同一张谈判桌和谢与淮讨论政策、讨论谢氏的利益时,他才开始反思曾经自以为是的“爱”。
人都是犯贱的,人性如此。
男人与女人口中的爱从来都是不同的。
女人倾向于要陪伴与情绪价值,饶是嘴里说着再多的择偶标准,碰到一个无底线包容、永远陪伴的也能产生爱意。
男人的爱,更多的是美丽皮囊下的性爱和精打细算。
像谢与淮这样有权有势、靠着自己拼杀出一条血路的人,或许会因为执念爱上棉花糖的幻影,但这种爱只会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恩。
当她不断地变强,直到和他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时,他反而会收起他的侵略意图,装的人模狗样地来爱她。
他不是不会爱,只是曾经的她,渺小的如一粒尘埃。任他如何玩弄,她永远都只能是一个玩物。
她苏绵绵从来都不要做一个像金丝雀般,靠给男人提供情绪价值来换取安身之地的女人。也绝不会为霸凌者心动分毫。
她明明可以堂堂正正的挣钱,明明可以靠自己在职场里叱咤风云,而他却要折断她的双翼,斩断她的后路,让她只能依附于他,与他谢与淮的生死捆绑在一起。
“绵绵,你可以像以前一样。我,我没有想要改变你”
“可是你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逼着我改变吗?你明知我不是一个甘于待在金笼子里的鸟雀,却还是要囚禁我于花苑,要么我郁郁致死,要么我突破牢笼,你只给了我这两个选择。可该死的人凭什么是我?我前半生活的干干净净、坦荡无愧,不说对社会做了多大的贡献,但也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