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没再回话。
林茉瞪了一眼谢与淮,更加凑近绵绵:
“其实我不太明白,他表现得这么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理解的爱意应当是两人处在相等的地位上,而不是这样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强迫。你说,你要是总统的女儿,他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囚禁你吗?他敢这样遮遮掩掩自己的罪行吗?当你们两人到达同等权利地位,他没有办法囚禁你时,他对你的爱,绝对不是这样表现的。
说白了,这就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赏赐,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如果不接受,就拿你的朋友甚至亲人开刀。他只想满足自己的爱,所以丝毫不顾及你的感受,不考虑你的情绪,哪怕你因为过往对他感到害怕。苏绵绵,等你有一天权利能与谢与淮比肩,我猜他会每天到你办公楼下下跪又或者是爬上你家门口的树求爱”
苏绵绵被吓到,慌忙捂住林茉的嘴:“好可怕。”
林茉环住绵绵的手腕,将绵绵的手扯开:“口红都被你蹭掉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漫天白色花瓣落在女人的红裙上,林茉又将捻起花瓣扔在地上。
“你猜新娘子的那个男朋友会不会来抢婚?听说是个花滑天才,可惜咯。好不容易等来的一次机会,竟然在参加奥运会的路上遭遇了车祸。谁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苏绵绵顿住。
婚纱洁白,裙摆大到拖在地上,飘逸的头纱自然垂落。
新娘笑的僵硬,空洞的眼神死气沉沉,像是曾经蓝宝石般湛蓝的湖泊经过风霜的洗礼变成了恶臭不堪浑水。
新娘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即将托付终生的男人走去。
笑里带着绝望的悲怆,仿若临终前的诀别。
新郎官满脸不耐,眼里含着着厌恶与嫌弃。
苏绵绵很快就想起了王晴在社团里时鲜快、活泼的样子。
她是勇敢的灵异社社长,可以为了朋友义无反顾地直面危险,可以为了不相熟的她两肋插刀。
那时候吹来的雪风,刮面刺骨,寒彻心尖,却也是自由的。
现在的王晴,也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
秀清说,顾家立了很多规矩。
不允许王晴出去工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