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是谢元勋给你说这些?”相晓桐察觉不对劲。
“稍等,我慢慢说!”宋河道,“那个斯拉夫超人,科马洛夫,你觉不觉得名字有点耳熟?”
“耳熟啊,叫科马洛夫的毛子不少。”相晓桐回忆,“但我不认识什么毛子宇航员。”
“上世纪冷战期间,老毛子的一个宇航员也叫科马洛夫。”
“哦!”相晓桐立马反应过来,“那个那个……全世界第一个执行任务牺牲的宇航员科马洛夫是吧?我记得那哥们儿蛮惨的,他本身是工程师,升空前就知道凶多吉少,因为测试的时候飞船有二百多个故障异常,因此他还给自己提前办了个葬礼,不过为了国家荣誉还是决定冒险。”
“没错,就那哥们儿,确实技术过硬,上天之后飞船就一直出故障,他孤身一人在飞船里自己判断故障自己动手修,成功修好了一大堆问题,但最后落地的时候降落伞打不开,实在没辙了,活活摔死,尸体烧的剩一小节黑炭。”宋河往下说。
“打仗一穿十这个科马洛夫,纯粹是重名,他是个弃婴孤儿,孤儿院院长喜欢用历史上大人物的名字给孤儿起名,轮到他就摊上了科马洛夫的名字。此人从小就有点精神问题,喜欢幻想,而且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一开始他知道自己是重名但没往心里去,后来他心态的重大转折发生在清华,他以莫大年级第一的身份交换到清华留学过,清华的同学有天中午跟他一起去食堂吃饭,忽然问他的生日。”
“科马洛夫说自己生于2027年4月24日,清华的同学很诧异,给他说,我们这边传统是60年一甲子,意思是天干地支纪年法里60年为一个周期,有些迷信说法认为很多大人物转世投胎,就会在下个周期同一时间出现。历史上那位科马洛夫是1967年4月24号死的,跟他的生日正好差了60年整!一天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