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真这么论的话,未来十年别的生物学家没盼头了,全让老大包圆了,然后每年捎带一两个我们小组长或组员,诺奖成我们内战了,变成我们团队各小组的流动红旗了。”娄景辉大笑。
纪天和想了想,“应该不会再发给宋河相晓桐了,拿两次够多了,总要表彰表彰其他学者,其实候选人蛮多的,近二十年生物学在井喷,我也不好说谁能拿。”
“下一个问题,有个诺奖诅咒,很多人拿到诺奖之后就没有什么像样的新成果了,功成名就之后躺平了,两位老师也会这样吗?”卢庚问。
“不会!”娄景辉和纪天和异口同声。
“我知道历史上曾经把诺奖看的很重,但我们看的不重。”娄景辉道,“过去可能把诺奖当成一个加冕登基般的帝王头衔,但在我们眼里仅仅是个大奖而已。”
“对,一方面我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高手太多了。”纪天和说,“一方面诺奖的权威性也在不断损耗。”
“是的,归根结底只是评委会一小撮人的观点,不是绝对公平的,甚至连相对公平都算不上。”娄景辉说,“理工类的奖还算有点含金量,文学奖和平奖之类的早就臭了,这种臭的心理印象会蔓延,你这个奖有一部分是臭的,另一部分真就那么对吗?”
“没错,真要非常客观地颁奖,宋河不该拿和平奖吗?沙改土农田让第三世界那么多人有饭吃,救活的人百万千万为单位,这不是为和平做贡献?宋河相晓桐不该拿经济学奖吗?《未来经济学》从技术角度入手预测未来经济,简直开宗立派,多少高校在研究?”纪天和道。
“所以我们心态很平,拿大奖了高兴高兴,回去该干什么还是要干什么。”娄景辉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