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越说越激动。
“她···真的这么说？”
南宫羽并非质疑菱歌所说的话，只是再一次听到十七对自说这样的话，他会更加难过。
“师父，如果十七真的为了见你而殉情，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菱歌认真的看向南宫羽。
“我···”
南宫羽被菱歌质问的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何尝不想现在就去宰相府接她离开，不想跟她说明白一切。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菱儿···别说了！”
李南风见南宫羽为难，赶忙拦住菱歌。他知道此刻最难过的还是南宫羽。
“为什么不让我说？师父，我只是不想你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而已。凌慕之说这几日就要把十七嫁出去。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菱歌为了让南宫羽认清自己，所以开始加码。
她现在必须这么做，否则师父和十七两个人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看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现在必须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