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见此情景，留下这句话便闪身离开了宰相府。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十七。
眼神当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十七···”
凌慕之蹲坐在地上，抱着满身是血的十七，喃喃自语着。
“爹，这算是女儿对您最后的报答了。”
十七虚弱的看着这个父亲，此时她只感觉到浑身的冰冷和无力。
“你别说话，我这就派人去找太医来给你看。你不会有事的！”
凌慕之再对这个女儿心存芥蒂，也不会希望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爹···不···不用找太医了···一切都···结束了。”
十七费劲的拉住凌慕之，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跟他说说话。
“十七，你不要这么说，爹一定会让他们治好你的。”
“爹···您跟我说···即便是我死了···我的尸体也要嫁入王家去···可是真的···真的吗？”
十七微弱的声音让凌慕之感到有些难过。
“十七···你···”
“爹，我不介意你把一具尸体送到王家···如果那样能让你开心的话！不过···我能在我死之前见见菱歌吗？她···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除了南宫羽以外，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好，我让人去接她！”
凌慕之看着十七奄奄一息的样子，瞬间答应了她的请求。
很快宰相府外出去楚家接菱歌的下人们在相府门前遇见了来看望十七的菱歌。
“菱儿···你···来了？”
躺在床上虚弱的十七见到菱歌，眼神中有了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