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我们分别。我倒在床上,准备睡觉。正当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齐薇摇醒了我。“我有事和你说。”
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怎么了?”
“周期的病。”
“不是有结果了吗?先吃药,医生那个意思,我感觉是有希望。”我打了一个哈欠,觉着齐薇现在聊这些有些无聊。
“不是,你们走了之后,我那个同学和我说,周琪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留给她的时间也不过是三个月了。”
听到这里,我的困意顿时全无。我有些难以置信,心情也是一落千丈。“这是真的吗?”
她默认了。
“那我们能怎么办?”
“白天提到的靶向药,一瓶价格昂贵。吃了也没什么太大的希望,只是能延缓一些病情的恶化。不过,周琪现在的情况,吃药也没什么意义了。”
我沉默了,只是看着被灯光晃白的床单。两分钟之后,我对齐薇说“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齐薇立刻回答。“不要。”
“这么聪明的女人,肯定能猜到。”
留给我们两个人的都是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我对齐薇说“好了,剩下这段时间,我们帮周琪完成心愿。我记得,周琪前夫的父母还没有安排,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坐在我面前的齐薇思索了一阵儿,摇了摇头表示没注意。我点上了一支烟“你认识疗养机构吗?”
“这个我认识,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还要看老人家和周琪愿不愿意。目前,可能老人家也不知道周琪生病的事情。”
我吸得很大口,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我们两个人带着悲伤,毫无头绪。成都的夜雨降临,我们的心情被浇灭了,生命就像一朵花一样,曾经盛放的如同火焰,也在一个意外之下,干枯败落。
这一夜我们都没睡,齐薇在我的怀里低声哭着。我的心情也不好受,在黑夜中,我也睁着眼睛。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们依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周琪。所以我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准备敲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