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吗…”
“大人还有要事要处理,已经离开了。”
“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了,逃离,好像很困难。
甚至还连累了长卿哥哥…
他就是疯子!
他为何不死,为什么!”
“陛下慎言!”
崔尚宫提了一口气,吓得赶紧走上前去制止。
这会儿也耐着性子软下了声音来劝着。
“总督大人权力滔天,文武百官无一不闻风丧胆。
整个昭国尽数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尽管如此,大人待你却是宠溺非凡。
若是陛下不惹怒了他,自然有喘息的机会。
陛下,你不可太急,不可…”
崔尚宫看得明明白白。
纪小小何尝不是不知道。
可是被囚禁在这皇宫之中,被剥夺了自由,又怎么能够还理智清明的对他笑脸相迎。
她没再回话。
靠在软榻上,背过身子。
崔尚宫挥挥手。
让周围的宫人立马去拿了件毯子来。
金殿内暖炉烧的旺盛。
就这样睡一下,其实也不必担心会着凉。
只是纪小小自小身体弱。
崔尚宫的照顾就不敢有一点的马虎。
“你们好生看着陛下,不可离开半步。
陛下有什么吩咐,一定要打起精神来。”
离开时,崔尚宫连连叮嘱。
宫人应了下来,不敢出差错。
另一处。
慵懒靠在轿撵之上的容晋直接撑着眉骨,闭目养神,听着白鹤在耳边汇报要事。
“御史大夫玉大人三次上书要面见圣上。
在宫门外足足等待三个时辰,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他迟迟不走,属下已经将人带去了御书房内。”
“那老家伙心思深,养的好儿子也爱挑拨是非,怂恿小小。
他倒是有脸敢进宫。”
容晋声音薄凉。
透着几分阴狠。
右指尖轻敲打在红檀木轿把上。
滴滴答答,节奏快而清晰。
白鹤低眉垂下,不敢再闻声回答。
轿撵的